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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前位置: 琴瑟风月浪无边 > 第5章 [桃花魅]5.你不是棵树吗?!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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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身体里那两根枝条往外抽出来的时候,她以为今晚折磨了她许久的甜蜜惩罚终于要结束了。
但是……为什么她好像感到了一丝失落不不不,不对。
自己只是为躲过了一劫而长舒了一口气,怎么还会有什么别的呢然而,她却在那些绑着她的枝条将她吊起来,往那棵怪异的树靠近时,难以控制地升起了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隐秘期待。
她身上的衣物在刚才就几乎被剥了个干净,骨肉停匀的身体因常年很少见光,洁白如玉。
在月色下,身上甚至漾着一圈莹润的淡淡光泽。
当然,如果不是乳头被玩弄得红肿,双腿间还挂着淫靡的被操出来的白浆的话,会更加圣洁一些。
不容她多思考,她就被送到了树枝更茂密的树冠上。
她以分开双腿的姿势被放在了一根粗壮的枝干上,这跟枝干只比这棵树的主干稍微小了一点,但她骑在上面已经非常稳当了。
——或者说躺在上面睡觉都绰绰有余。
这棵树也太大了吧……
当她的身体贴到树干上时,并不是她以为的树皮的那种粗粝触感,而是和之前自己的手指陷进去的时候一样,是软的。
她还不知道这棵树又要干嘛,刚才已经被开发过的花唇就紧紧地贴在树皮上。
即使它变软了一些,比起她柔嫩的皮肤来还是有些粗糙。
而那些禁锢住她的细长枝条松开了她的手脚,似乎并不怕她逃跑。
她侧头往下一看,自己离地面至少有两层楼那么高——她在青楼时住的地方就在木楼的二层。
她立刻收回了视线,这下不仅不敢逃跑,手指还更紧地抠住了身下的枝干。
“唔,树,树大人?”不知怎么的,她鼓起些勇气喊了一声。
回答她的只有寂静夜晚的风声和偶尔响起的虫鸣。
她再次怀疑自己刚才哭的时候,听到的那一声安慰是因为太害怕产生的幻觉。
不容她过多思考,屁股下的树干好像动了一下。
身上最敏感的位置就贴在上面,所以很轻易就感觉到了身下的异动。
本来有一点软的表面开始变得凹凸不平起来,她赶紧扶着树干爬起来往前膝行了几步。
回头再看刚才的位置,那里立起来一个柱状的凸起。
她立刻想起自己曾经拿来给她观摩学习过的春宫图,里面就十分细致地画了这个玩意儿。
你不是棵树吗?!
刚刚还是枝条的啊,怎么现在还有和人差不多的这种奇怪的东西啊她又羞又恼,又往前爬了几步,想离那个东西远一些。
似乎是发现了她的不配合,本来已经撤走的那些树枝不知道又从哪里钻了出来,悬在她的四周。
虽然那些枝条没有碰到她,但是立刻还是让她紧绷了起来。
这时,分不清是哪个方向又传来了声音——她曾经听到过的那个好听的青年男子的声音。
“在,叫我?”
她立刻朝周围看了看,可惜还是什么都没有,只有茂密的树枝。
“您是……这棵树吗?”她鼓起勇气又问了一句。
没有回应。
“……”她快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得癔症了。
她跪坐在树干上,正在苦恼自己目前的处境时,屁股下又传来了那种异动。
她只好朝前再次挪动了一段距离,发现那个位置……
又!又出现了那根看一眼都让人脸红心跳的东西。
救命……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啊?第6章 [桃花魅]6.人,喜欢,大的
“唔…… 痛……”当她再次被树枝缠绕住身体的时候,她小小地惊呼了一声。
其实缠得不算紧,也没什么痛的。
不过那些树枝还是很体贴地又放松了一点。
她看着环在手腕上的粗细不一的枝条,感觉自己还有一些活动的空间,于是便大着胆子拽了拽。
枝条韧性也不错,顺着她的动作被拉扯着。
“我是,树。” 再次突然出现的声音再次打断了她研究树枝的动作。
她好像有点明白了。
不是她得了癔症,而是…… 这个声音一直在回应她说的话。
——只是反应有点慢。
明明她喊痛的时候,树枝都可以快速反应过来,但是回答她的声音却要延迟好一段时间。
她现在已经不怎么害怕了,说到底还是个好奇心旺盛的少女。
“您能变成人的样子吗?”
“您是什么树?”
“特别感谢您救了我!”
她欢快地说了好几句话,突然迟疑了一下,声音也变小了:“但是…… 但是您为什么要,要对我做这个事情? ”
当然不可能立刻有回答。
她耐心地安静下来,果然又过了一段时间,她再次听到了回答。
“暂时,不能。”
“就是,树。”
“你说的,做,什么都,可以。”
她什么时候说的她早就讲自己说过的话忘得干干净净。
“我,我只是想感谢您……”她着急忙慌地解释着,“不是,不是要做,那个的意思!”
她话音刚落,那些缠住她的枝条却又开始行动了。
束缚住她将她再次托起,她的屁股立刻离开了枝干半悬在空中。
两条长腿被打开,仅仅微风轻拂也让她感受到双腿间的凉意——是尚未完全干涸的体液被吹过的凉意。
她动弹不得,来不及询问这棵树又要干嘛,一根枝条已经轻车熟路地再次触碰到了她的花蒂。
“啊……”她惊叫了一声。
下一秒,枝条细细的顶端便开始不断戳刺她的敏感处。
上一轮情事结束已经慢慢平静的身体立刻苏醒,再次配合地给出她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回应。
已经被开发过的肉穴很快涌出润滑的粘液。
“答应了就,要做到。”风中再次传来熟悉的青年男子的声音,语气也带着不容置疑的执拗。
她不知该如何解释,尚未开口,两根枝条再次抵在了入口。
“你……唔……”她的声音被略带强硬的插入打断。
两根一起进入,她之前已经体会过了,所以暂时还可以忍受。
硬挺的枝条摩擦过敏感的肉壁,一路畅通无阻地抵达了宫口,接着抽插起来。
“啊啊——”
抽出,插入。
一次又一次顶在紧闭的宫口上,似乎想和第一次一样操进里面让她更加快乐。
她微微垂眸,就能看到褐色的树枝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样子。
每次抽插都会溅出些水渍,“咕叽”的水声和“扑哧”的操弄声音,在这静谧的夜晚合奏出淫靡色情的乐章。
本应该是被强迫被侵犯,她却舒服得眯起了眼睛,意识也逐渐有些涣散。
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,她已经又被那些绑住她的枝条转移了位置。
直到体内的枝条抽出,贪吃的肉穴得不到满足产生些许空虚,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变化。
她被架在半空,下方就是之前她看到过的那根突兀竖在枝干上的粗长柱体。
枝条一点一点将她放下去,之前已经被两根枝条操开的洞口还没有闭合,那根如男性生殖器一样的东西就抵住了那入口。
“不行……太,太大了……”她摇着头开始拒绝。
即使还没进去,比两根枝条粗很多的柱头已经带来了巨大的压迫感。
这么粗的东西进去,会坏掉吧?!
她本能地开始害怕,挣扎的动作也大了不少。
于是更多的树枝覆盖了过来,以她完全无法抗拒的绝对力量架着她坐了上去。
粗硬的疑似树的阳具这么残忍地捅了进去。
当然是痛的,她几乎立刻就哭叫了起来,但好在因为足够湿润,看起来并没有受伤。
不给她太多适应的时间,枝条缠着她的身体带着她上下起伏起来。
“呜呜……慢,慢一点啊……”她哭得哽咽,只觉得自己身体都要被捅穿了。
“人,喜欢,大的。”她这边还哭着,那个声音又出现了。
疑似在回答她之前说太大了的那句话。
“你,你从哪里……听来的啊……”起起伏伏吞了数十下,她已经全身无力,被操软了,连敬语都忘了。
她曾经听楼里其他姐姐描述过做这种事时的感受——
大部分都会嫌弃客人“太小了”——现在自己吞进去这根绝对和小没什么关系!
也有人说“太粗暴只顾着自己”——没错!就连树也和那些男人一样讨厌!
还有说“其实一点也不舒服还要假装很享受的样子”。
最后这条的话……短暂的锐痛过去之后,她……似乎开始感觉到舒服了。
和开始那次一样,被插到了很深的地方。
紧致的花穴被一遍又一遍地撑开,看似在被动迎合,却又不自觉地吮吸伺候着侵略者。
肉壁上的褶皱都被伸展开来,顶到胞宫入口后又再次退出去少许。
这样反反复复了许久,她已经感觉被操透了,是那种全身心都接受了这件事并且乐在其中的透彻。
似乎感受到了她的转变,纠缠在她身上的枝条松开了不少,开始像爱抚一般在她身上各处触碰。
就在她半眯着眼享受着这场奇怪的交媾时,一根树枝挤进了双股,发现了一个新的入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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